曹操

港家人,筆名曹操。

Mcana. 蓝。

我喜歡這個大大!!!

艳刀:

(麦克雷视角及第一人称。)


在很久之后,人们都已熟识频频出现在各大通缉令上的神枪手的脸,却没几人记得当年有第一狙击手之称的那位了不起的女性。


她消逝在一场战役后,如水溶于水中,再杳无声息。


“Ana. ”


平日里我对她称呼是夫人,上尉,或者,艾玛莉女士,还未有过机会喊出这个好听的名字。只是偶然在四下无人的时候,才自言自语似的唤出,——先张开口,舌尖抵住上颚,而后轻滑下,分成两个音节。


“A- na.”


她穿着那身克莱因蓝的先锋队服,衣摆飘在风中,下达指令时那女王般高傲的眉毛微微上扬,话音干脆利落,仿佛生来就带着狙击手独有的冷静与不可侵犯的威严。


多年来在死局帮摸爬滚打的日子里,我凭着一把“维和者”未逢敌手。直到初来暗影守望经历的第一场战斗,我见识了她的枪法。


该怎么向你形容,我那时自惭形愧,却又惊喜异常的心情。


而莱耶斯后来也默许了我跟随她一起练枪。不得不说,在某些方面我的指挥官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。


她当然是称赞过我的,“射得漂亮,牛仔小子”,这大概是她看我打靶练习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,那时年少的我也比如今更加容易因一点夸奖而沾沾自喜。


“射得漂亮,但你有个致命的毛病——太莽,也不懂得等待时机。”她说。


是啊,那时候她正值盛年,而我是个毛头小子,胸腔里翻涌着一股无畏的热血,就像66号公路正午那炙烤大地的烈阳,燃烧一切,也能燃烧自己。


那时我哪懂什么战争的残酷,什么她口中的守护呢?


生和死见得倒是多了,每一次冲突,厮杀,鲜血,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死局帮里,都变成了幸存者胸前熠熠生辉的勋章。


我以为我就能这样“莽”下去,无畏无惧。在此后的人生中驾着一匹名为伸张正义的野马横冲直撞,什么生离死别也阻挡不了一个胸膛滚烫的牛仔前行的路。


直到她最后的那场战斗。


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,只有我不愿相信,那个坚毅如钢温柔似水的先锋队长怎会就这样轻易地死去。她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和想要保护的人,不辞而别,未免太不像她的作为。


无论如何,直到她的离开,我才真正明白她那句守护的意义,和她教给我的一切彼时不耐听下去的道理。


正义总会得到伸张,这没错,但却不能为此而不择手段。


就像再精湛的枪法,若不佐以恰到好处的时机,也只会成为一腔无用的孤勇,如散在风中的尘沙。




到后来法芮尔问我,“你开枪的方法是谁教你的,Jack, Gabriel? ”


“都不是。你的母亲…她教给了我很多。”我说。


于是时隔多年,那一袭克莱因蓝的亮色又飘拂在我眼前。


Not  Jack, not Gabriel.


She's Ana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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